你是不是想借机逃棋?”
隆和帝:“过来。”
“哦。”安王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嘴里止不住的嘟囔:“干嘛非要整这虚的?儿臣就想当个二巡孩子,怎么啦?冠礼的贺词您记得清吗?”
晏启帮腔:“确实,这都过去一年了,现在再行冠礼,而且就咱们这几个人在场,有些不伦不类的——陛下你真的不是借机逃棋?”
隆和帝被这两人念叨的头疼:“安王真应该给你当儿子,你们俩这张嘴啊,真能絮叨。”
晏启语气幽幽:“年轻的时候,说和臣聊得来,恨不能彻夜长谈,现在开始嫌臣絮叨了。”
安王:“父皇,负心汉喏!”
晏启:“负心汉!”
隆和帝:……
他扭头问晏世清:“你怎么能忍受的了安王?”
晏世清看着安王笑道:“王爷很好。”
隆和帝不想说话了。
一把年纪了突然生出叛逆的心理,确实不伦不类的,但今日这冠礼他给安王加定了!
隆和帝依次给安王戴上缁布冠、皮弁和爵弁,每一次都说着不同的贺词。
“……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最后一句贺词说完时,隆和帝突然发现安王眼中闪着水光。
他想,安王死活不愿意行冠礼,莫非是担心会哭出来丢人?
不无这个可能。
隆和帝叛逆的情绪消散。
晏启也注意到安王的异常,谴责的看着皇帝:看吧,把孩子弄哭了,都是你以前忽略孩子的错!
安王拼命眨着眼睛,没让自己哭出来。
素来冷心冷情的隆和帝难得生出一丝愧疚来:“今日你可去朕的私库里瞧一瞧,挑两件喜欢的。”
安王眼里泛着泪花,竖起巴掌比了个六:“儿臣行六,要六件。”
隆和帝:“……行。”
晏世清若有所思的看着安王,不知为何他感觉安王哭的不够情真意切。
有点假假的。
回想安王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掉眼泪,现在细想起来,似乎也假假的。
想来,是为了留宿而煞费苦心的演绎。
待回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