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清想起来白日里遇到的事情,以及他丢去安王府的那个人。
听完晏世清的话,安王皱眉细细思索:“京城有这么一号人物么?明日审一审那人。”
晏世清握住安王不老实的手:“说事便好好说事。”
安王舔舔下唇:“说完了,现在开始办事。”
晏世清:……安王似乎已经把“办事”当成了吃饭喝水每日必做的事情。
“贪多易伤身——”
晏世清的尾音颤了颤,身上的力气顺便卸了大半。
安王鼻尖蹭蹭晏世清的脸,薄茧引得小侍郎颤栗的同时羞红了脸:“不贪多不贪多,一次就好~亿次就好~”
第二日不用早朝,安王搂着晏世清睡了个懒觉。
等他们用完早膳回到安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常况把人关在柴房里,没给吃没给喝,那人大小便都在身上。
柴房门一开,扑面而来的味道十分难闻。
安王抬手遮住晏世清的鼻子,拉着他往后退了好几步:“算了,就这么远远的问吧。”
常况对这些味道无所谓,他上前把那人嘴巴里的布条拽掉。
“等等。”
安王发现了不对:“你把他嘴巴扒开。”
常况照做。
“他没有舌头!”
晏世清皱眉,昨日只将人绑了嘴堵上,没注意这人居然没有舌头。
安王眯起眼睛看了看:“他的舌头是被人拔掉的,啧,若是不识字可就不好问了,常况,把他的裤子扒了,让他把拉在裤子上的东西吃下去。”
常况佩服的看着安王:“王爷,论手段,还是你能恶心人。”
那人不等常况靠近,就疯狂扭动挣扎起来,嘴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安王抬手:“不急,能听得见就好。”
他问:“是不是一个脸上有烧伤疤痕的女人让你去杀了那对父子的,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说谎的话就把你丢到茅坑里泡着。”
那人拼命点头。
安王:“就因为那个孩子挑起那女人的面纱?”
对方再次点头。
安王:“可知道那女人住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