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性子,得知自己心意后,应当会请家中长辈去试探对方家里的意思,而不是那样震惊,是也不是?”
晏世清颔首:“是,你说的很对。”
“安王挺好的,你们两很般配。”
唐瑾礼喝了口茶,隔着笼子用手指戳戳小兔子:“人生在世不过匆匆几十载,能和心仪之人相知相爱相守,十分不易,不必在乎旁人的眼光,当然你晏恒安本就是个坦然不惧外人看法的人,我这小兔子可爱吧?”
晏世清看着雪白的兔子,又想起安王的二娃和三娃来:“可爱,这不会是你的大娃吧?”
唐瑾礼白了他一眼:“别乱说啊,我还没成亲呢,瞧着可爱买了送给我未婚妻去,她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东西。”
晏世清笑了笑,茶楼对面的胭脂铺子里走出来一名戴着纱帽、身姿绰约的女子,旁边一个人肩头扛着孩子,孩子手上乱挥舞的风车不小心把薄纱带起。
那是一张布满烧伤疤痕的脸。
孩子直接被吓的哇哇大哭。
女子冰冷的看了眼小孩,放下薄纱上了马车。
唐瑾礼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瞧这双眼睛,烧伤之前应该是个美人,可惜了。”
晏世清收回视线:“不怕你的未婚妻生气?”
唐瑾礼睁大眼睛:“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
晏世清笑了笑,心底闪过一丝审视,那女子的眼神不似普通人。
当他看到人群里有人跟上那对父子时,神色一凛:“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晏世清便闪身离开。
唐瑾礼正好在喝茶,下意识开口:“哎,你——”
嘴里的茶没兜住,全漏了。
晏世清缀在其后,当那对父子拐进巷子时,跟在后面的人快步跟了上去,手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
一声闷哼。
父子俩听见动静回头时,身后空无一人。
晏世清提着被打晕的人,稍作思量,便就近去了安王府。
他把人结结实实的捆好交给丐头:“有劳常况兄将他看管好。”
丐头原本名叫大牛,到王府做活后,让安王给他取一个猖狂点的名字,安王便取了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