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梦,嗯~?
弥悟甩了下尾巴,从安王的怀里跳到桌子上,开始喝晏世清给他留的那碗粥。
安王坐在凳子上,摸着弥悟的后背,时不时的发出猥琐的奸笑。
笑着笑着,他就笑不出来了。
等等,晏世清怎么还不回来?
今晚他不会要独守空房吧?
晏世清人呢?
安王急了:我那么大一个晏世清呢?
不是,晏世清到底梦见了什么,家和媳妇、儿子都不要啦?
晏世清出府了,他觉得自己愧对安王。
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安王
安王拿他当兄长、当挚友,他怎么能做那样的梦轻贱了对方?
晏世清在街头漫无目的的走着,脑子里乱糟糟的。
“恒安!”
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只手拍在晏世清的肩膀上。
晏世清转过身来:“瑾礼。”
唐瑾礼背着手绕着晏世清正转一圈、反转一圈:“你不对劲,你很不对劲,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晏世清抿唇,他记得唐瑾礼已经定了亲,那姑娘是他的青梅。
“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两人去了晏世清名下的茶楼。
雅间里,晏世清捏着杯子,半晌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唐瑾礼眯起眼睛打量着晏世清,总觉得他这样很像——
像什么呢?
唐瑾礼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要如何形容:“啊!你现在就像情窦初开、踌躇不前、不知道该如何的毛头小子!”
晏世清微讶的张着嘴巴:“情窦初开?”
唐瑾礼点头:“嗯呐!”
晏世清笃定的摇头:“不可能。”
安王与他皆是男子,平时相处也无半点亲近,虽不知他为何会做那样的梦,绝对不可能是唐瑾礼所说的情。
唐瑾礼挑眉,啧啧啧,嘴硬。
“你不是有事要问我么,什么事情?”
晏世清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看了个话本,就梦见、梦见和安王亲吻。
这话他说不出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