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做马车吧,虽说腿已经好了,还是暂时别太过劳累。”
说完,安王怕晏世清拒绝,他压低声音说:“就当陪我了,不然显得我好弱。”
晏世清笑着应下:“好。”
“呸!什么玩意儿!在判罪前,本官还是大虞的官员!你们不能这样苛待本官!”
是卫城前太守祝对游。
安王闻言嘀咕了一句:“这底气十足的,干脆给他灌点鹤顶红得了。”
其实太守身体的颓势已经初显。
按照晏世清的预计,到京城后,太守的身体才会明显的垮掉、诸多痛楚加身,但不会致命。
但毕竟是头一回下毒,不是很有把握。
安王走到关着祝对游的囚车前:“我发现你越来越嚣张了,是觉得到了京城你岳父肯定会捞你还是想着反正要被砍头了,战战兢兢的过不如嚣张跋扈的过?”
祝对游张嘴就要啐安王。
一块干噎的饼子飞进祝对游的嘴里,顶的他直干呕。
安王偏头对着晏世清笑,转过来语气风凉道:“祝对游,本王瞧你肚子不小,指定是怀了点什么,否则怎么好端端的干呕?”
祝对游确实如安王所说,自知罪责难逃,与其唯唯诺诺的不如给安王添点堵。
如果能激的安王现在就杀了他,也算是为朱家立了功。
就算有尚方宝剑,在押送犯人的途中杀死犯人,这其中可以做的文章就多了。
如此一来,也希望岳父家能够善待他的孩子。
祝对游艰难的把嘴巴里卡着的干粮吐出去。
正要开口他听见安王靠近了低语:“我记得你有六个孩子,一男五女,女儿都被你当成拉拢人脉的物品送出去了。
一个儿子跟着你,就算事情不经他们手,你贪的财可是他们挥霍无度的根源,他们逃不掉的。”
祝对游被戳中死穴:“我的儿子是无辜的!他们没有错!”
晏世清冷声道:“那些或直接或间接因你们而死的百姓,又何其无辜!”
祝对游抓住囚车的栏杆,歇斯底里的吼叫:“那是他们没本事,不会投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曾经他们是鱼肉,现在我是鱼肉,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