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把东西装起来再说。”
他一抬手,胳膊上戴了许多金镯子、绕了几道的珍珠链子。
晏世清把他的袖子往下拉了拉:“先回去。”
睿王和太守巡视的情况,晏不羁当天晚上就让暗卫传了消息过来。
两人就走马观花似的绕了一圈,在路上的时间比到堤坝上的时间要长的多。
也不知道两人在马车上说了什么,睿王召见了卫城的一个官员,此人正是安王外家的人。
安王冷笑一声:“不用问,就知道那个欺上瞒下的罪魁祸首是谁了。”
晏世清点点他们找到的证据:“罪魁祸首是谁,口说无凭,即便信手捏造证据,假的终究是假的,眼下是要弄明白陛下为何派睿王来。”
安王认真的说:“我真觉得这些兵马是父皇让老四送给我的,本来嘛让咱们那么急吼吼的出城,也没让带什么人,就很奇怪啊。”
“若真是如此……”
晏世清可以想象,睿王知道后会怎样的跳脚:“先想办法和他身边的宫人搭上话。”
安王想了想:“他身边那个宫人瞧着有些眼熟。”
暗卫提醒:“他是福康公公的干儿子,祥顺。”
安王想起来了,帮自己拿过东西,夸起人来太过用力、过于浮夸的小太监。
入夜后,酒楼雅间内,太守带着卫城的官员给睿王接风洗尘。
睿王环顾四周:“怎么没瞧见晏不羁?”
白日里才见过,所以他印象比较深。
太守面露难色:“下官叫了他的,或许是白天累着了?”
睿王顿时就不高兴了:“合着,累到吃个饭都没力气?”
“呸,太守肯定没说。”
隔壁雅间里,安王啐了一口:“太守真不是个好东西,居然抹黑我堂哥!睿王算个什么东西,他也配跟我堂哥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晏世清:“……”
影卫:“……”
睿王这边,一大桌子人落座,他瞥了眼祥顺公公:“谁让你坐下了,一个阉人也配跟本王同桌?”
祥顺公公脸色难看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自我打趣道:“是奴才不懂规矩了,王爷切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