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抽。
淼淼的那眼神就跟长了钩子似的,时不时的想勾一下晏子理。
偏偏晏子理看不出来,晏世清也看不出来。
晏家男儿莫非都是木头做的?
晏世清记得前世三伯不曾成过亲,身边也没有关系亲密的女子。
晏家出事,他被强行带进宫中。
曾听人提起,晏家满门被行刑时,曾有人试图劫法场,结果被当众射杀……
“怎么了?”
安王敏锐的察觉到晏世清情绪的变化,他抬起头来问:“不舒服?”
晏世清摇头,收敛情绪:“无事,只是在想此去卫城要从何查起。”
安王指着尚方宝剑道:“第一步,冲进太守府,第二步,把太守砍了。然后卫城群龙无首,查起来就容易了。”
这话他也不怕暗卫听了去:“反正朱光禄这个女婿只要查,那一个脑袋肯定是不够砍的,本王去砍,免得他的血脏了你的手。”
晏世清哭笑不得:“咱们是去查水患,不是去砍人的。”
安王撇嘴:“朱光禄那女婿坏事做尽,本王就想砍他,当初朱光禄想方设法把他送去卫城做太守,就是担心他在天子脚下犯太多事被人捅到父皇那里去。”
晏世清问:“他做了哪些事情?”
“他就是朱家笼络别人的龟公。”淼淼走进船舱,听见晏世清的问题,装作不知道船上有暗卫,恨声道:
“奴家的姐姐便是被他强行掳走送给了笛醉炀,笛醉炀就是个变态,他在床上尽是折磨人的招式。姐姐她第二天便疯了,跳井自尽,奴家找到的只有乱葬岗的一卷草席!“
晏子理也是头一回听淼淼提起这些,微微皱眉,语气透着心疼:“所以你为了给姐姐报仇,才卖身进的笛府,与他虚与委蛇?”
淼淼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勾唇道:“奴家会制香,笛醉炀不曾真的欺过奴家。本想直接将他勒死,然而奴家又想这样太便宜他了,要让他身败名裂!
奴家还想找寻他与朱家勾结的证据,只可惜未能找到切实可作为证据的东西。”
“你做的很好了。”晏子理将帕子递给淼淼:“我知道你帮助好几位不愿意顺从笛醉炀的女子悄悄离开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