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猫有猫道,鼠有鼠道,我还知道皇宫的狗洞在哪里呢。”
东宫的宫人受过他的救命之恩,打听点消息还是可以的。
……这是值得自豪的事情么?
晏世清收回视线,安王觉得是、那就是吧。
“王……你回王府么,可需要我送你?”
安王想了想:“你可有安排?”
晏世清本想推说有安排,转念一想又改口道:“没有,准备回去看书。”
“书看多了小心变成书呆子了。”安王背着手晃了晃脑袋:“春意渐浓,不如出城踏青?”
晏世清勾唇:“学唐瑾礼?”
安王皱眉:“不能学他,他太幼稚。”
晏世清敛眉轻笑,有时候安王瞧着比唐瑾礼还要幼稚的。
安王偏头打量他:“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
“对,你说的自然是对的。”晏世清眼中笑意盈盈:“……怎么了?可是不舒服,要不要叫太医?”
安王捂着胸口,脸色骤然就红了。
“没事没事,我就是,被自己的口水噎着了。”
晏世清:……?
最终,他们没有出城踏青,而是雇了艘船,泛舟湖上。
说实话,湖面上的春风还是很凌冽的。
两人在船头站了没一会,就移到船舱里。
无疾任劳任怨的充当船夫——上船的时候,安王给了船夫二两银子,让船夫自个儿找地方喝酒去。
还能指望这二位爷撑船么?
那必然是不能的。
无疾摸摸怀里,有安王给的碎银子。
有钱,人心里暖暖的,就不冷了。
开船咯!
晏世清打着灌醉安王套话的主意。
两人闲聊着着,就着下酒菜小酌,倒也有几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悠哉悠哉。
谈及晏世清在宫中伴读那几年时光,说着年少时做的蠢事。
安王忽的语气顿住了,话锋一转:“挑选伴读的时候,其实我一眼就相中你了。”
他低头转着空酒杯,闷闷不乐:“但那时候老三是太子,他先挑,轮不到我。”
年少的晏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