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罢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朱光禄捋了捋胡子:“眼下首要的,是去卫城的钦差,必须得是咱们的人,但外人不知此人立场。若是运作得当,可以进一步在江南一带更多的安排上咱们的人。”
朱万辽却不这么觉得:“还不如让睿王去,安王母家有人在卫城做官,咱们从中动些手脚,睿王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可以拉安王下水的机会,我总觉得安王有些邪乎。”
朱光禄思索着他的话:“不,安插我们的人手更为重要。安王母家的地位摆在那儿,他搅不起多大的风浪。”
朱万辽:“让睿王去,和安插自己的人手,不冲突。”
朱光禄:“睿王难道不知道安插他的人?”
“大人。”
父子两人相执不下时,一个下人走到朱光禄耳边低语了几句。
“小的买通晏世清的小厮,他说晏满楼确实和晏启、晏世清说了水患的时候,但晏启说此事没有证据,即便是真的也不能由晏家在陛下面前开这个口,免得将来太子登基,对晏家开刀。”
朱光禄一听,还没消的气“腾”的又窜了上来,好一通骂,怪他们不早打听清楚。
朱万辽听着心里也直冒火,强忍着没有顶回去:“父亲,还是先商议钦差人选吧。”
他心说,晏家已经避其锋芒了,根本不需要小心。
只等太子登基,瓜分了晏家的财产便是。
朱家父子还在细细商议,安王和晏世清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了。
“钦差?”
晏启想不到儿子进了趟宫,就得了个新身份:“既是陛下所派,便做好这份差事,朱家为了逐步蚕食、替代晏家在江南的地位,卫城便是,去了卫城先与你堂哥联系,万事小心。”
晏世清颔首:“是,父亲。”
晏子理转着扇子:“我陪你去,四弟你放心,我定会护好他二人。”
晏母得知儿子要出远门,拿着两枚香囊来:“天气渐热,江南多毒虫,这两枚香囊你与安王一人一枚,里头放了避虫的草药。”
安王没有客气,接过来嘴甜道:“多谢伯母,伯母手艺可真巧,这上面的花绣的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