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她的眸光停驻之处，唇角勾起一抹阴森微笑：“怎么样，完美吗？”
许愿没有答话。
“这么严肃做什么，放松点，我们聊聊。”凌睿渊面目上的笑意不减，眸光睨过来。
许愿的视线瞥向周遭的鬼蜮，又重新回到对方身上：“这就是你聊天的方式？”
“别紧张，只是不想让人打扰而已。”
凌睿渊随手一挥，周遭的鬼蜮跟着他的手势变形扭曲，渗着血水的墙壁和地面已然融合在一起，向周遭延伸开去，心理咨询室的范围忽然变得无限大。
他一边操控着鬼蜮，仿佛在进行某种诡谲表演，一边漫不经心似的继续道：“没记错的话，我的母子煞是你毁的对不对？我专门挑选的鬼婴王种子，好像也在你身上？”
“你接连破坏我几次好事，不过小姑娘能有这样的本事，也很了不起。跟我说说，你师父是谁？类似的手法我还真没见过，还真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