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点击同意，一张有些稚嫩的面孔出现在屏幕里。
对方头戴鸭舌帽，脸上还带着一副口罩，只是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暴露出年龄，似乎是一位少女。
但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却染上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悲伤和疲惫，眼下浓重的黑眼圈也暴露出这一点。仿佛眼前这位少女，正经历着什么重大的人生变故。
她叫赵可可，今年刚满十五岁，是一位正在读初三的学生。
看到她，直播间的弹幕立刻滚动起来。
〔哎？是一位小妹妹吗？感觉年纪很小的样子，怎么不露脸啊？〕
〔就我一个人觉得，主播直播间的受众范围越来越广了吗？怎么感觉各个年龄段的人都有啊？〕
〔怎么连麦的又是一位未成年啊？不会又像上次那样，连一会儿家里大人又出现，又逼迫主播退款吧！〕
看着这条弹幕，赵可可垂下眸子，抿了抿唇，怯生生的开口：“不会的，不会有大人让我退款的……”
她说这话的声音很轻，似乎并不是说给观看直播的网友听，语气里也充满浓浓的悲伤。
许愿扫了屏幕一眼。
少女的五官藏在口罩后面，再加上鸭舌帽遮挡额头，一张脸被挡的严严实实，完全看不清面相。
赵可可似乎感受到她的注视，鼓起勇气也看向镜头，怯生生的声音再次传来：“主播大师，你……什么都能算吗？”
许愿看着她，开口道：“你想算什么都可以，不过如果要是算跟自己有关的事，需要先让我看见你的长相。”
相面术如果连脸都看不到，便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听到这个简单的要求，赵可可却犹豫起来。
她的眼睛朝四周看了看，对着屏幕说道：“主播大师请稍等一下。”
说完这句话，赵可可便握着手机移动起来。屏幕里传来她的脚步声，动作比较轻，似乎有意不想引起人的注意。不多时，又传来关门和拉窗帘的声音。
隔了一会儿，一小盏台灯被点亮，她的脸重新出现在屏幕里。
这一次，鸭舌帽被去掉了，口罩也被摘下去，一张年轻稚嫩的脸彻底显露出来。
直播间的弹幕又开始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