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下一个地方可以去。
她看向李峰：“你应该知道刘颖是在哪里被害的吧！带我们过去。”
李峰连忙点头。
…………
张国强带着几人，前往李峰口中的废弃工厂。
十几年过去，这里早已经变成一片荒芜，什么都看不出来。
刘志高从下车便开始哭，身子一度瘫软，张国强只能一直搀扶着他。
直到李峰指了指厂房里的一处拐角：“刘叔，张警官，那里就是刘颖之前待过的地方，我也是在那里，看见的那些……”
他没忍心再重复一遍。
张国强搀扶着刘志高立刻上前。
十几年的时间，足够一切痕迹消失殆尽，即使找最专业的侦查机构，恐怕也找不到什么线索。
虽然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张国强还是忍不住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但凡李峰当时勇敢一些，早点说出事情真相，那位伤害刘颖的真正凶手，应该早就被绳之以法了。
遗憾的是，没有如果。
刘志高踉踉跄跄冲到拐角处，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李峰也跟在后面哭，满脸愧疚的他，却连哭都不敢哭的太大声。
许愿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忽然感觉到一阵明显的阴冷。
她眉头轻皱，立刻拿出见鬼符给自己贴上。
见鬼符发挥功效，周围的环境忽然变得阴暗起来，一个鬼影出现在刘志高面前，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鬼影颜色有些淡，似乎魂力很弱。却依旧能隐约看出，是个穿着校服的高中女生。但校服却脏污破损，凌乱不堪，扎着的马尾辫也有些散乱。惨白的脸上带着触目惊心的血痕，尤其是脖子那里。
脖子上血肉模糊，勒痕深可见骨，足见当时凶手到底有多用力。
许愿看着鬼影，沉声开口：“你是刘颖？”
似乎太久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鬼魂怔愣片刻，才缓缓抬头，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看向许愿。
嘴巴缓缓咧开：“你是谁？你看得见我？”
许愿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我是谁不重要，你认识那个人是谁吗？”
刘颖慢慢低头，看向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