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许愿上前一步，黝黑的眸子盯着杜友春，缓缓开口：“你当然会说。”
还没等杜友春反应，她直接拿出一张真话符，贴在他身上。
杜友春眨了眨眼睛，一脸猥琐：“哎呦，小美女还有绝活！这往我身上贴的什么？该不会是催情剂吧！不需要这个，我很强壮的。”
许愿冷嗤一声：“给你贴的是真话符，让你说真话的。”
杜友春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符？呦，看来小美女喜欢spy，s道长。挺有情趣啊！但你这装扮不对啊，应该穿道袍，你脱件衣服我就原谅你……”
“杜友春！”
张国强一声怒斥，打断杜友春的话。
此时的他有些后悔带许愿来见杜友春，倒不是质疑许愿的能力，而是觉得不应该让一个小姑娘直接跟罪犯接触，受这些语言侮辱。
身后的赵志成则是一副忍不住笑的表情。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大言不惭的要让罪犯说真话，现在说不定快被吓哭了。
许愿的表情却格外平静，仿佛没听到杜友春冒犯的言论，直接开口：“杜友春，被你拐卖的那十几名妇女儿童，现在在哪？”
话一出口，张国强和赵志成都是一愣。
知道许愿没有审讯经验，但没想到她一开口竟问的这么直白！问这问题要是能得到正经回答，这案子早结了。张国强也不用愁的吃不下睡不着，煎熬这么久了。
“噗！”赵志成没忍住笑出了声，“张队，看来你得准备道歉了，下次记得选好队友……”
然而话没说完，他却突然注意到杜友春的不对劲。
只见刚才还嚣张不已的杜友春，脸色竟渐渐变得奇怪，眼神中也出现了一丝慌乱。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用力在抵抗着某种力量。
突然，杜友春大喊出声：“七个儿童被藏在码头，在搞跨国运输的货运轮船里。九个女人被分散在三辆大货车上……”
不是固定的地点，看来是准备转移。
许愿沉下面色继续问道：“货运轮船编号和三辆货车的车牌号，分别是什么？轮船和货车的目的地又是哪里？什么时候出发？”
杜友春的表情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