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张国强眉头一皱。
许愿点点头,就将兑换的符纸贴在张国强身上,立刻,张国强就感觉整个会议室一暗,然后就看到刚才还显得空旷大气的办公室,挤挤挨挨全站满了!
饶是以张国强的定力,此时也猛地起身,椅子发出巨大的声响。
刚才还嘀嘀咕咕的受害鬼们当即朝他看过来。
张国强:“……”
“哎呦呦这个同志不错嘛!虽然黑了点,但一看就是有精神,老婆子我要是年轻个几十年,肯定要追一追的!”
“死老太太你要不要脸,我还在这呢,你就盯着别的男人看!”另外一个老头鬼气的不行。
“呸,昨天我跟你分手了,现在是自由身,你管我看谁呢!”
“呃,”许愿嘴角抽了抽。
张国强也没想到,这群凄惨的受害“鬼”们,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情,不过也是因此,显得其中黑气缭绕的阮静虹格外突兀。
张国强一眼就认出她就是刚才在广场上的那位。
“这位鬼呃女士,能跟我说说你的经历吗?”
“当然可以!”阮静虹周围黑气鼓荡,“我叫阮静虹,江城人,我父亲是阮氏木业的董事长,家里只有我一个独女,因此,父母对我尤其溺爱。”
“二十四岁大学毕业,我自驾旅游认识了我的老公赵承瑞,也就是,害我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
阮静虹说着,眼中再次流出血泪。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天的太阳,很大,她的车半路没油,但是距离最近的加油站也在两公里之外。
赵承瑞就是那时候,骑着自行车经过了她的汽车,就在阮静虹打电话想找拖车队的时候,比她还小两岁的赵承瑞又退回来。
他说镇子里的加油站没有那么严格,如果她相信他,可以把钱先给他,自己骑车把油送过来,只要五十块钱的辛苦费就可以。
等拖车至少一个多小时,而面前的少年只要三十分钟,更何况,这点钱对阮静虹不算什么,她当即答应下来给了对方二百块油费。
可没想到赵承瑞刚走,刚才还热辣的天气突然下起暴雨。
阮静虹认定赵承瑞肯定不会回来了,五十块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