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情，我已经批评过你妈妈了，她不该关禁闭让你错过高考，更不该把你赶出去，我回来才知道，不过已经晚了，对此，爸爸向你道歉。”
“虽然芊芊是我们的亲生骨肉，但你也是爸爸妈妈看着长大的，现在，我把你叫回来，还是希望你跟芊芊能和平共处，至于高考，今年错过了，还有明年，你觉得呢？”
他说着，顺手将倒好的一杯水推到许愿面前。
许愿目光低垂落在那杯水上，手却没动：“爸爸真觉得是妈妈错了？”
“当然。”许启庭声音温和。
跟从前每一次一样，许启庭对许愿的态度其实一直都很温和，甚至偶尔，也能谈得上慈爱。但也仅限于态度上罢了。
至少，白秀雅对许愿的贬低、打骂，他从不制止，也不表态。
而这次，又是一样。
可……
许愿抬起眼：“既然爸爸觉得是妈妈的错，就让妈妈跟我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