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痛,还没来得及慌乱,却被人一把裹进带着檀香与铁锈味的怀抱,对方宽大的衣袖一挥,那小小的火苗消失无踪。
钟艾的后背远离了满是烛火的供桌,身前却是灼人的温度。破奴垂落的发丝缠住她耳侧的发丝,在两人之间织就金色的蛛网。她听见对方胸腔里传来陌生的震动——这具本不该存在心跳的身体,此刻正轰鸣着凡人才有的慌乱节拍。
“你没事吧。“破奴突然松开手后退半步,鎏金蹀躞带上的青铜铃发出清越声响。他转身拂灭离钟艾最近的摇曳烛火,却拂不去空气中纠缠的沉香与药香。
月光从藻井倾泻而下,将两人的影子浇铸成青铜器上交颈的龙凤纹。
钟艾的脑子忽然从虚弱中慢慢清明,一时也被破奴带的有些尴尬,她红唇张了几次,才回:“没事。”
破奴不再看她,继续仰头看自己那幅悬挂的画像,钟艾从侧面看不清他的表情,沉默萦绕,她想了想,干脆转身想走,忽然手却被人一把拉起,还没等反应过来,手中被塞进了一个小小的布袋。
“那邪道被堕地狱了,布袋在金梨钰父母身上。”破奴的声音从她耳后响起,微凉的气息吹动她脸侧的发丝,有些痒。
钟艾一回头,身后却没了人影,钟艾环视一圈,看到破奴早已化作了水墨人影,隐入了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