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金家的法事至少十年没断,那么在这么高强度的净化之下,再硬的克夫命,也该有所缓和了,结婚后至少能撑个几年才对。
十几年间,连死三人,肯定和命数无关了。
破奴把自己所想,幻化在钟艾眼前的白纸上,后面还跟着几行字:我们需要当面看看她,其中肯定有蹊跷。最后还不忘记吐槽:【十年紫气东来,三清铃都该捂热了】。
钟艾看到那句话,转头望向博古架,架子上祖宗留下的某古观镇观之宝的青铜三清铃竟结满冰碴。
走出屏风,两个女孩在同一时间被对方的面容惊讶到,金梨钰虽然听过传闻说钟艾很漂亮,但今天见到真人,才发现她是如此惊为天人,如此年轻。
钟艾则惊讶于金梨钰冷艳的脸,比电视上的xj美人都冷艳上三分,加上她周身的服饰搭配,御姐风十足,此刻金梨钰眼眶微红,更添了一丝韵味。
“你的情况特殊,屏风以内探问不清楚,我得当面看看。”钟艾不自觉用起了自己最温柔的声音。
金梨钰点点头,伸出手抽了一张纸,继续低头啜泣。
“能看看您常年做法事的道观信物吗?“钟艾放轻声音,目光扫过对方锁骨处隐约的符纹刺青。金梨钰颤抖着低头,伸出手递出脖子上佩戴的太极阴阳鱼玉牌——鱼眼处正渗出蛛网般的血丝。
“这法事做了多久,是在哪家道观?”钟艾实在喜欢金梨钰身上的香,率先问道,刚刚她本想在事后问问金梨钰的香水,刚刚破奴提醒,她才反应过来,这一定是某些特定场所的熏香。
“是我家那边的一座山,叫青冥山,半山腰有个青虚观,现在也算是个小旅游景点了。我父母带我在那做法事,也有大概十年了,前几年我只是每半年去一次,后来第二个未婚夫去世之后,我妈叫我每个月都去。”金梨钰说起来有些委屈,但还是如实回复。
“和这位未婚夫结婚之前,我父母怕出差错,让我每两天,就开两个小时车上山做法事,这两个月,我几乎花了大半个月都在道观,我,我未婚夫,我父母,甚至道观的道长都说这次准没问题,谁知道那天,他只是和兄弟出去打个篮球,被一个隔壁球场飞过来的球砸中了头,当场晕倒。”
“他兄弟虽然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