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术，幼年的时候，好像有人强制他记过这些，但那些人的身影早已模糊，或许是上辈子的父母吧，他如是想道。
钟艾早已心虚的抿起嘴，楚塬听了这个九九术，听懂了他的确是在背乘法表，但这个人背的短了很多，顺序也完全不同，用词也完全不像是个现代人。
现在谁会说，一一而一，二半而一啊？
楚塬想说些什么，但喉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因为过于激动，他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伸出手颤抖的指着破奴，神情慌张。
破奴和钟艾对视一眼，明白他一定是笃定了什么才会如此激动。
破奴故技重施，走到楚塬身前，伸出手一挥，准备让他暂时失忆，但他的手明明挥了三下，楚塬还是老样子，甚至因为他诡异的动作变得更激动了。
“你做什么！这是什么巫术么？”楚塬大喊着后退几步，顺手还扯住了钟艾，带着她一起后退。
钟艾被拉的踉跄，但还是看着破奴的眼睛摇摇头，现在的情况很复杂，破奴的很多法术都在慢慢失效，许多记忆开始模糊，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钟艾当机立断，伸出手，趁着楚塬不注意，踮脚把手放在了楚塬后颈两侧，楚塬还没反应过来，钟艾手上已经开始用力，随着力度增加，一阵晕眩感袭来，他身体瘫软，倒在了地上。
钟艾伸手接住，眉头皱起，赶紧试了试他的呼吸，发现一切正常后才舒展表情。
这是她之前在学校的武术选修课老师科普的招数，影视剧中一个手刀劈晕对方的招数其实是让别人因为颈动脉窦受袭突然血压下降，从而晕倒。
而这不一定是要用力机打的，用手捏住颈动脉窦在5秒内也可以让人陷入晕厥。
但危险性比较大，如果是心脏不好的人，或许会猝死。
钟艾和破奴一言不发，自然而默契的抬着楚塬把他放在了贰号院的床上，随后又默契的离开，两人又站在壹号院谈话。
“我让闪闪给他解释吧，我骗了他这么多，实在是不好开口。”钟艾率先说。
“也好。”破奴根本不在乎楚塬知不知道，反正这种诡异的事他敢保证楚塬不会说出去，就算说出去了，别人只会当他是疯子。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