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打破了。
楚塬乖乖放手,却还是半蹲半跪在地上,脸上表情很委屈。
“你让我救你什么?”钟艾问道,揉了揉太阳穴,依旧保持着坐姿。
破奴一看到楚塬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名火,从前是鬼的时候没这么明显,现在成了实体,心口的燥烦直冲脑袋。
他一直知道凡人总是受肉体凡胎的控制,却忘了凡人会更受心情心绪的控制。
如今双重控制加身,他是咬着牙才忍下了想踹飞楚塬的冲动。
楚塬感受到破奴的敌意,心中偷笑,他回家之后总觉得这个破奴对钟艾有其他心思,一整晚都辗转难眠,想了一晚上才想出这个蹭住到钟宅的绝佳办法。
没想到他还没说,就看到这个人的狐狸尾巴了。
钟家虽说没他家集团有钱,但世代积累也算是富甲一方了,而且钟家的东西不单单只有金钱价值,其他价值更高。
钟艾又父母双亡,只有个工作狂的好朋友,难免有些阿猫阿狗打着感情牌算计上钟家。
这个所谓的发小突然出现,谁知道是什么心思!
楚塬虽说马上20岁,但心里的中二魂根本藏不住,无论楚家有多苛刻成熟的家族教育,终归压不住肉体凡胎的宿命控制——人们二十多岁总是热血多情,过了这个阶段又总是冷血无情。
钟艾自然不知道眼前两个男人的弯弯绕绕心思,只是一脸疑惑盯着他们,她能感受到他们中间的氛围有些奇怪,但没懂这是为什么。
一个大少爷,一只千年鬼,
他们才见了第二面,怎么就一副你容不下我,我容不下你的状态。
“你的脸摔了吗?”钟艾看楚塬不说话,继续加问道。
“呜呜呜学姐,我和我哥吵起来了,他说我玩物丧志,整天脑子里想情情爱爱的,给我停职了呜呜呜……”楚塬一边哭诉,一边使劲仰头展示自己有个大巴掌印的左脸,和青了的脸颊。
“啊?这么严重?”钟艾不太擅长安慰男人,半晌憋出了一句反问。
男女总归需要些距离,如果今天是彭闪闪哭诉,她早就一拥入怀了。
“是啊,所以我和他大吵了一架,结果他给了我一巴掌加一拳,最后连我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