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艾知道破奴这是放下心了,他如果没把握,是万万不可能开玩笑的。
钟艾的心也定了下来,下一秒,她伸出手,一把拍在了破奴的胳膊上:“嘻嘻,你现在可不是鬼了,再犯贱我真的打得到你!”
破奴才融了钟艾一次血,所以感受不到很大的痛感,但他还是配合的装疼。
两人正打闹间,周月走回了屋子里,又坐回了沙发原来的位置上。
钟艾瞬间恢复正常,半靠在沙发上,静等她开口。
有时候钟艾觉得自己和心理医生差不多,都那么的需要耐心、包容和等待。
破奴在周月第二次回到位置上的时刻就彻底放下了心,因而也静静地等着她开口,她的父亲口条那么利索,按照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的规律,周月大概率也不会是个不善言辞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周月终于整理好了心情,她看向沙发上静静等着她的2个年轻人,决定试一试这次能否自救成功,
“我说的,或许和你们之前听到的都不太一样。”周月试探性开口。
钟艾十分及时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执着,但,老天给我这个机会,我决定试试。其实我父亲说的大部分都是实话,但是那只是在他的视角,在我的视角,一切都和他看到的完全相反。”周月看着沙发上的茶杯,似乎进入了某个异空间。
“我出生在1992年,我父母都是学校的老师,我爸教语文我妈教美术,他们很相爱,这我不怀疑,但是作为他们的女儿,我总是怀疑他们爱不爱我,说起来很可笑,我今年都32岁了,有时候午夜梦回,居然也会想这个问题。”说完这句话,她的眼泪便流了出来。
但神奇的是,她的流泪并没有影响她的语气,她还是像无事发生一样一样继续讲:“从小,他们就用最严格的标准要求我,考试不能出前三,年级不能出前十,不能和学习不好孩子交朋友,更不能和又穷又学习不好的孩子交朋友,从小到大,他们对我的所有东西都有控制欲,包括怎么拿筷子,怎么说话,该喜欢什么,不该喜欢什么……”
“你们敢相信吗,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爸妈居然因为我喜欢听的歌歌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