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根本不说话。如果说我们以前的父女关系也不能说很差,只能说,水火不容。”周月自嘲一笑。
“怎么说?方便讲讲吗?”钟艾从破奴身后探出头来,露出好奇的眼神。
“不必了,你们不如直接和他们说你们对我这件事没办法,放我们走就好了,还讲故事,太浪费时间了。”周月嗤笑一声,她实在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人能解决自己这桩事。
“你一向是不尝试,就直接放弃么?”破奴皱起眉头,用起了激将法。
“不用使你的激将法,我没你们想的那么蠢,至于我的事,经历了十几年,现在早已经是一团乱麻了,我也无心去做什么逆天改命的大事,我父母这么执着于状元,我就考给他们看,一年不够就2年,2年不够就十年,一直到他们死,我就一直考。”周月笑起来,语气十分坚定。
这番话让破奴和钟艾双双沉默,据他们观察,周月的社交能力思考能力都没受损,除了刚刚笑的太用力显得有些吓人之外,毫无其他问题。
她说话有力,眼神也不怯懦,甚至她说出自己的观点时还很自信,做事完全出于自己的选择。这样的人,何病有之呢?
“那……你要不要算一卦?”钟艾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回复周月,决定转移一下话题。
“我算什么卦,我父母不是说了么,我是状元命。”周月这一句语气很轻,但咬字却很用力。
“状元命,这三个字折磨了你们一家太久了,你真的不想彻底摆脱这三个字,过你自己的人生吗?”破奴被这句话激起了灵感,忽然明白了周家三口人的执念。
有时候执念就像恶鬼,甚至比恶鬼还恐怖,被它缠上之后,要么满足它,否则极有可能一辈子困在里面。
有了执念后放弃执念的剧本,一般是属于那种大起大落的主角命的。大部分的普通人,穷极一生,都逃不过执念的折磨。
钟艾感觉自己被状元命三个字紧紧围绕,这个词像个会自动复制粘贴的弹幕,在她身旁绕啊绕。
“是啊,十几年了,你不厌恶它吗?”钟艾附和破奴。
“可是这世界上的事难道只需要厌恶一下就可以消失吗?十几年,对我来说不是的,是三十多年,我都活在我父母期待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