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彻底放弃那个想法。”
钟艾点点头,赶忙回:“我只是随口一问,周老先生您别急哈,后来呢,按时间看,你们给她看病也十年了,这十年,难道她一点变化都没有吗?”
“好好,我年纪大了,误会了误会了。”周父如释重负,扯出一抹笑。
“这十年,也不是一点变化都没有,看病3年之后,她因为接受了一段时间心理咨询和吃精神药物,有短暂的好过半年,那半年甚至还谈了个男朋友,是她的高中同学,也是10年阳市的文科状元。”周父及时回复。
破奴闻言终究也是忍不住了,低头小声吐槽:“这个周月,对状元的执念不浅啊。”放在古代,说不定就是个典故了,可惜在现在这个时代,成了桎梏顽疾。
“状元?是想着不能成为状元,所以成为状元夫人也不错吗?”钟艾彻底被这个故事吸引了,走到屏风处问。
“那段时间小周月虽然恢复了正常,但和我们聊的也不多,我和我老婆也不敢多说,怕刺激到孩子,到了那时候,我们已经不在乎她能不能上大学了,只希望她身体健康,恋爱顺利,如果能结婚生子,是最好的。”周父说的十分真诚。
“可是按这个逻辑来说,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变故?”钟艾看了看谈话半个小时一动不动的周月,心中隐约有些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