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周母对视一眼,似乎在确定应该谁开口,同时在心底对钟艾有了些好感,自从发现了周月的异常,他们夫妇先是满世界找医院,但是去了任何医院都查不出问题,只有几个精神病院建议住院。
但他们终归是没舍得女儿被送进精神病院,所以还是带着求医。
后来在一次求医途中,他们认识了一个有宗教信仰的老妇人,在她的建议下,又开始满世界求玄学帮助。
这次来找钟艾,其实也只是来碰碰运气,钟艾的预约人实在太多,他们本来没抱能约到的想法,但偏偏,上天眷顾,他们的预约幸运的被通过。
“钟小姐不嫌我啰嗦的话,我从十几年前开始讲起……”周父怕钟艾不爱听,先说了句客套话。
“当然不会,请讲,事情一定是越清楚越好。”钟艾赶忙表态,向后一靠,准备听故事。
“好嘞好嘞,那我先说说这孩子当时好的时候。”周父如释重负,又给周母投去了看到希望的眼神,从前他们给一些算命的人讲前因后果,大部分都没人听,听了的也囫囵听着。
但今天这个年轻人,很不一样。
周父清清嗓子,娓娓道来:“钟小姐,我们家小周月是92年12月生的孩子,她出生的时候我32岁,我老婆27岁,我是来阳市阳村镇下乡的知青,在那当了几年老师之后遇到了我老婆,也就彻底留下了。”
阳市阳村镇在雁镇几百公里之外,几十年前那里的生活水平不高,听老一辈说最后一次知青下乡活动,阳市周围村镇以及雁镇都来了不少知青,但第二年开始知青大规模返城,有许多人就都回去了。
“在那个年代,我们算是晚结婚的人了,但我们很相爱,所以结婚之后很快她就怀孕了,我们都很期待这孩子的到来,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培养成优秀的孩子,绝不能让孩子蹉跎了……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对许多东西都有雄心壮志,包括养孩子这件事。”周父说到这,露出怅然的表情,周母见状,伸手握住了周父的手表示鼓励。
“这孩子出生之后,我们对她都比较严格,因为我们是双职工家庭,更不想落个不会教养孩子的烂名声,所以严上加严。这孩子从小也苦,学校学完,还要学些琴棋书画的兴趣班,在学习上,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