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半也未必能活的到明天。
但要是全做,只单纯的出一道白灼虾,那就显得有点多了。
剥虾麻烦不说,孟予安也未必有那个精力。
想来想去,沈书黎还是认认真真的将每一只虾都扒开来,祛除干净里面的虾线之后,再去掉头尾,扒出虾肉,用刀背将其剁成带有些许颗粒感,但又不算太大颗粒的虾肉肉糜。
甚至还特地认认真真的把手洗净,找了个勺子,等水开之后,往锅里煮汆成小球的虾滑。
虽然沈书黎有强迫症,且他已经尽力保持着手上力度的平均了,这虾滑下锅之后终归还是变成了大小不一的球球。
好在,出锅之后配上调好的料汁,这虾滑倒是吃上去味道颇为不错。
沈书黎也不是只做了只一道菜,还特地烧了个青菜。
这青菜若是单吃还好,起码能落得一个清脆爽口的评价。
对于热意铺满整个空气的夏天来说,倒也算得上是一道好菜。
但有了手打虾滑这道菜在前,孟予安在吃烧青菜的时候,明显就有些难以下咽了。
“我还想吃虾滑。”孟予安主动提出自己的想法。
盘子里还剩一半,左右也不过就十来个球球的剩余。
沈书黎这下倒是没有纵着她的意思,“行了,你已经吃了不少了,这海产品终归性凉,你身子骨又算不上太好,稍微尝尝鲜得了。”
“再说大晚上的,吃太多也不消化,我给你夹几口青菜,再配点儿腌制的小咸菜,你把这白粥喝了,成吗?”
孟予安撇了撇嘴,看了白粥一眼,明白沈书黎是为自己号,于是提出自己最后一个请求,“那我要再吃一口,最后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