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被粗暴地推搡进那间昏暗的屋子,门“砰”的一声在身后重重关上,激起一阵尘土。昏黄的灯光在头顶摇晃,投下斑驳的光影,将整个屋子衬得愈发阴森。赵刚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后面,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与不屑。
“李阳,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别再做无谓的抵抗。”赵刚冷冷地开口,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
李阳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屋子中央,挺直了脊梁,目光坦然地迎上赵刚的视线,不卑不亢地说道:“我一直都很老实,也没做过任何需要交代的事。”
赵刚冷哼一声,从桌上拿起一叠文件,重重地摔在桌上:“别装糊涂!你三番五次阻碍我们的行动,还和那些反对运动的人来往密切,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李阳心中一紧,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冷静,他微微皱眉,平静地解释道:“赵刚,我与邻里间的往来,不过是日常的互帮互助,怎么就成了阻碍运动、与反对者勾结?大家都是普通百姓,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相互照顾本是情理之中。”
赵刚猛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上,向前倾身,试图用气势压迫李阳:“互帮互助?你是在帮他们对抗我们!那些被审查的人,哪一个不是罪有应得?你还为他们传递消息、送物资,这不是公然和我们作对是什么?”
李阳心中暗忖,看来激进派已经掌握了一些他暗中帮助他人的蛛丝马迹,但好在没有确凿证据。他不慌不忙地回应道:“赵刚,大家表达一些不同看法,就被你们视为罪人,这合理吗?运动的初衷是为了让生活变得更好,可现在却让邻里间互相猜忌、争斗,这难道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赵刚被李阳的话噎住,一时语塞,但很快又强硬地反驳:“你少在这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今天你要是不承认错误,就别想离开这里!”
李阳知道,不能再与赵刚正面冲突,得巧妙周旋。他微微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赵刚,我理解你为了推动运动付出了很多,大家都看在眼里。但咱们做事得讲究证据,不能仅凭猜测就给人定罪。我一直都希望运动能顺利进行,只是觉得方式方法可以更合理些,大家心平气和地交流,总好过这样剑拔弩张。”
赵刚坐回椅子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