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摸够了,便收回手来,吩咐道:“服侍我洗漱吧,我今日要和娘亲去趟忠远侯府。”
沉舟深吸口气,站起身来。
…
姜初霁和陈清莞一起用了早膳,坐上了去往忠远侯府的马车。
马车内,陈清莞惴惴不安,紧张到几乎快无法呼吸。
姜初霁察觉到母亲的异样。伸出手,轻轻握住陈清莞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过去:“娘亲,放轻松些。”
陈清莞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恐惧与不安:“娘亲也想放轻松些,但是……”
虽说如今她的冤屈已被洗清,初儿说侯府那边应该也已经得知了消息。
但她毕竟已经这么多年未曾见过自己的兄长,既怕大哥不肯原谅自己,又怕大哥将自己拒之门外,不许她去见父亲。
姜初霁再次握紧母亲的手,淡淡道:“有我在,母亲什么都不用怕。”
她向来秉持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态度。
不论什么事情发生,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与此同时,忠远侯府内,姜初霁先行派去传话的人已抵达。
听闻妹妹要带着女儿回侯府,谢廉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重重道:“不行,我不同意她回来。”
谢怀瑾眉头微微蹙起,开口道:“我已经和父亲说过了,当年姑姑是被那妾室陷害,这并非姑姑的过错。”
谢廉却冷声道:“怎么就不是她的错?她身为侯府嫡女,出身高贵,自幼接受侯府培养,却连个小妾都斗不过。”
“空占个主母的名头,落得那般下场。还气死了你祖母,气病了你祖父。如今就算证明了她的清白,你祖母难道还能复生?”
谢怀瑾微微屏住呼吸,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驳。
“……可父亲,木已成舟,过去的事无法改变。姑姑毕竟也是祖父的女儿,就算您不想见到姑姑,也不能阻止姑姑回来看望祖父。”
一旁的柳如兰默默听着父子二人的争论,心里清楚儿子所言在理。
然而,她深知丈夫的脾气执拗,如同顽石,难以轻易改变。
就在谢怀瑾与谢廉僵持不下时,一旁的谢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