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很满意。
小姑娘浑身一颤，刚才的伶牙利嘴瞬间没了声音。
“不是的，我不是……”
“不是你能说了算的，现在就出去接受调查。”顾景航低沉的声音响起，“如果你不配合调查，我们就报警。”
韩江雪对这样的处理方式十分满意，脸上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其他人见状都是一惊，不知道他们这夫妻俩到底在搞什么鬼。
虽然提前接到了通知，说是韩总的位置不保，但是看现在这样子，就算韩总不是韩总了，这位后来者居上的顾总也一样会站在韩总的身边。
他们突然意识到，是不是因为公司业绩不好，所以顾总才打算亲自迎难而上，替韩江雪去面对各种压力和不好的情况。
休息时间很快就到了，顾景航立马又恢复了严肃的神色。
刚才是由韩江雪主导讲话，现在换成了他。
他的表情依旧是冷冷淡淡的，“明明已经投入了更多的钱，市场化覆盖率也持续增高，可收益就是不能上来，你们没有人给我解释一下吗？”
会议室里面寂静无比，没人能接上他的话。
韩江雪伸手叩了叩桌面，目光扫视着众人此刻的表情，“刚才顾总说的话你们没听清楚吗？我要你们都回答这个问题。”
其他人眉头皱得紧紧的，只觉得这夫妻两人气场强大，好像要把他们逼死一般。
无论找什么理由，最后都会被无情地责骂，除了要方案，其他的话顾景航都不想听。
原本只需要持续四十分钟的会议，硬是被拖延到了一个多小时，等会议结束后，众人如获大赦，从里面走出去的人脸色都很差。
会议结束后，韩江雪还是回到办公室里面，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实际上，顾景航也只是想要拿到股份，至于实际掌控的权利，他其实根本不会那么在意。
况且韩江雪就算是要离开自己的位置，也是需要一定时间去接受的。
助理现在比之前还要更忙，除了要跟进韩江雪的指令，同时也要顾及到顾景航。
两个人挤在一个办公室里面，他有事说事，倒是也没特别去专门对着一个人问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