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贵得很，就不耗在你身上了。”
关上手机屏幕，柳如烟就要离开。
但是——
“我允许你走了么？”
低沉沙哑的嗓音传入耳畔，粗糙得像是被轮胎碾压过的石子一般。
柳如烟愣了一下，随后不敢置信地转过头。
“你——”
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抓住了。
“你欺辱老人，不配做我外孙的妻子，”薛泽成眼神清明，没有半点痴呆的样子，“我要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我外孙，让他把你赶出去！”
前一秒，他还是一个神情迷茫的老人，可后一秒，他的样子却严厉得像是一个在多轮商战中获胜的商场老手，当场就把柳如烟镇住了。
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柳如烟抖着手指着薛泽成。
“你……你装傻，你根本就没有痴呆症！”
薛泽成面色淡然：“我从来没和你说过我有痴呆症，是你自己无端揣测！”
柳如烟咬着牙，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你可真能装，江辰他们知道你是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