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职业性的微笑。
她见过的客人多了去了，比柳如烟还莫名其妙的人她也见过好几个。
只要这些人不打扰她工作，她就不会自找没趣。
来到高跟鞋所在的区域，柳如烟像大老板视察一样，一排一排地扫了过去。
半晌，她不满地说：“这些鞋的做工太差了，根本就配不上我！”
女人惊了一下：“女士，我们店里的每双鞋用的都是最好的原材料，制作过程也是透明的，不存在‘做工太差’一说啊！”
柳如烟掀开眼皮：“我说太差就是太差，你和我犟什么？”
指向第二排的鞋子，“你看看这几双鞋，做工这么粗糙！还有这个，鞋头上的钻都掉了，你们竟然也好意思摆出来卖？”
女人看向柳如烟指着的鞋子，然后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
“女士，这只鞋就是这样设计的，并不是钻掉了……”
柳如烟一点也听不进去。
“我管你是怎么设计的，总之，这些鞋就是不符合我的审美，我要去下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