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至于他说是最后一次，也十分明显。
镇北王应该是打算，在这之后要解决这群乞丐。
不过是一群不起眼的贱民，就算一夜之间都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想到这里，林渊的拳头不由得攥紧，脸色变得凝重。
施厚安察觉到，立即没敢说下去。
他看出林渊似乎有些愤怒，并且是因为二人说出的事情。
林渊意识到，他让杨康把这些乞丐抓起来，反倒是救了他们一命。
否则，他们现在早就死了。
不但找不到尸体，还会让谣言之事无从查起。
这样一来，八皇子这事就更加坐实，没有反驳的机会。
“好狠毒的心！”
林渊突然呵斥一声，满脸冷意。
这样的表情，让施厚安看见后都不禁感到浑身一颤。
他还是头一次看见林渊这幅模样，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势。
二人也被林渊的话吓到，浑身颤抖不停，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林渊立即看过去，质问二人。
“你们说说之人，是否是此人？”
说着，他朝杨康看了一眼。
杨康立即将怀中的画像拿出，展示给二人看。
二人颤抖着缓缓抬起头，朝画像上仔细的辨认了一下。
片刻后，二人立即低下头，不停的点头。
“回禀大人，是，是此人！”
“虽说我们没有完全看清楚他的面目，可是他手上的扳指是一模一样的。”
“还有，他也穿过身上那件衣袍。”
听见后，林渊示意杨康将画像收起。
一切确认无误，这些乞丐的话完全可以当做证据。
随后，他又问道。
“那人命令你们散播谣言，是否有交给你们什么东西？”
林渊想到，只是光有人证还是不够，最好能有一些物证就更好。
可是，二人显得十分为难，低着头摇了摇。
“小人们都不识字，此人只是一句一句的教，当一人记住后就交给其他的人。”
林渊闻言，脸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