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心怦怦跳…
他们在马车上虽同床而卧,但无任何逾矩之事,
夜半三更,轻叩房门,孤男寡女,
很难不多想…
她定了定神,稳住声音,说,
“来了。”
来了,便是毫无拒绝之意,虽不拒绝,但开门的手是抖的,
“哥哥,找我何事?”
嗯,声音也抖了,
没事没事,她转眼间就说服了自己,
之前又不是没做过,
真要的话…给他就好…就是得求他轻点,动了胎气可麻烦了。
想完,深吸一口气,哗啦打开房门,
秦意似是从酒劲里恢复了,面色好了许多,气息也稳了起来,但不知为何看起来风尘仆仆,像是奔波了一番,
“我买了安神香,你晚上点了用。”他说着拿出一卷布包递过来,
心头一颤,原来是出去奔波给她买安神香了…
她先自责,再触动,心里五味杂陈,
她可真不是个东西呀,居然把秦意想成了登徒子,
秦意不是沈渊,他们有着天壤之别。
心中泛起暖意,她笑着开口,“我——”
“掌柜,查店!全都不许出去!”
酒酿话刚说一个字,就听楼下大门砰的被推开,一帮身着青黑窄袖劲装的官兵鱼贯而入,为首之人大声道,“盛京沈府溜出去个丫鬟,近日可有见到此人?”
男人说着拿出通缉画像,在掌柜面前展开,
京郊客栈不比城内,只能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全不全不说,重点是小,一点声音穿的满屋都是,吵醒了住店的客人们,全都睡眼惺忪地打开门,趴走廊栏杆上往下看,
酒酿头皮一炸!
这是来缉拿她了吗…
那人明明还在西巡,居然会为了她这样无足轻重的人大动干戈…
好巧不巧,涵儿踹了她一脚,
也对,
她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肚里的沈家子嗣…
惊慌乍现,她耳边嗡嗡响,心跳如鼓,转眼腿都开始打软了,
怕是真怕,怕了,但一把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