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中,再无抽身的可能。
酒酿虽心疼,但她也是会吃味的,就比如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主动凑上前亲他的红衣舞姬,还有这个不明不白的回答,像是坐实了与那舞姬的暧昧,
她心里烦躁得很,不过眼前的人是秦意啊,再难受,也不愿向他使性子,于是不咸不淡地问,“我们去哪?”
“去东明岸。”
“那是哪里?”酒酿蹙眉,
“我的地界。”秦意说。
…
车马奔波了整晚,秦意说东明岸离盛京至少有五天的路程,乘马车会更久些,少说也要八天,
出京城的时候他们被盘查了片刻,但秦意早做了准备,二人扮成兄妹,有路引在手,光明正大地从城门口驶了出去,
他们在车上将就了一晚,没安神香,她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天刚亮头就剧痛起来,疼得抱着脑袋在榻上滚,眼泪簌簌往下掉,
她一哭,秦意只好抱着她,不停地给她揉按太阳穴,边按边叹气,
如此赶了两天的路,最后看她实在难以忍受了,秦意便说今晚在镇子上停下,多开几幅安神香,先好好休息一晚再说,
她知道秦意也不好受,被酒劲折磨了许久,李玄的酒真是邪门,她能看出来,秦意只是装作面上平静,毕竟习武之人,气息不可能这么紊乱,
不过能休息再好不过,他们都需要好好休息一阵。
…
京郊虽带着京字,但占地极广,延绵百里,走出盛京范围少说也要三天,
还在盛京范围,就意味着还在危险中,住店便要用化名,
她改名为秦小六,和秦意各开一间房避嫌,终于在精疲力尽之际倒在了床上,
客栈的床不过比马车里的稍大一些,好在不再颠簸,胃里也好受许多,
可还是睡不着,
没安神香她就是个废人,
睡不了觉,还总出现幻觉,不过自从见到秦意后幻觉便少了许多,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她躺床上翻来覆去,以为又要生生熬到天亮,没想到天没亮,门先响了,
秦意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柳儿,是我。”
他压低了嗓音,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