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发如瀑,被养得极好,
“肚里谁的种?”李玄又开口,呼吸越发粗重,
酒酿紧紧攥住床褥,攥的骨节发白,涵儿像是受到惊吓,咚咚咚的连踢她好几下,踢在李玄手心,踢的他侧森森地笑起来,
说是沈渊的必死无疑,两人水火不相容,李玄定不会放过孩子,
得说是秦意的,他们是盟友,
真该死,秦意为什么和这种人是盟友。
“是秦老板的…”酒酿小声开口,“我骗过了沈渊,让他以为是他的。”
“你想乱了沈家血脉?”李玄挑眉,眼神玩味起来,
“他活该!”酒酿咬牙道,“他一直在虐待我,我乱他沈家血脉又如何!”
“胆子倒挺大,不怕被沉塘?”
酒酿回,“不怕,秦老板会护着我。”
她不停地提及秦意,就是要李玄看在盟友的份上别动她,
“他的确会护着你。”李玄懒洋洋道,
好在这人只对她肚子有兴趣,没碰她其他地方,
“你是他的心头肉,又有了他的种,自然更要护你周全。”
酒酿一把抓住李玄手腕,迫他停下,“少爷,您抓我来到底为了何事?”
李玄想上她早上了,气息炽热,那双大手也越发急躁,想上,却没上,这不是李玄的性子,所以应该是不能。
“是秦老板托你救我出来的吗?”酒酿问,
李玄嗤笑,“我和他的关系没近到这种地步。”
“那为何…为何绑我出来…”
“拿你换东西。”
“换东西?”酒酿蹙起眉头,“换什么?和谁换?”
是要换东西,李玄忍下躁热,拽过薄毯把人盖了起来,
三皇子欲夺取皇位,若日后和皇帝兵戎相见,必定少不了武器的储备,他想拉秦意入局帮他走私生铁,几次三番被拒绝,他们有过合作,但都局限在私盐和香料上,
盐和香料易抽身,铁矿却不行,这也是秦意不愿入局的原因,
车到山前必有路,
他那蠢货妹妹不知为何得了失心疯,哭着喊着要他把酒酿弄走,还说最好弄死了,扔到乱葬岗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