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薄汗,绝望地摇着头,
“夫人莫要动,以免伤了自己。”灰衣女子道,
言罢,
略带温热的汤药流进胃里,那女子面无表情地挤着囊袋,直到最后一滴落下,这才把金属嘴从她喉间抽出,
“咳咳…咳咳咳…”酒酿低头猛咳起来,苦涩的汤药填进胃里,好一顿翻江倒海的难受,“你们…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她喘着气骂道,
“给夫人上规矩。”两人异口同声,
一人取出一条皮质项圈,不由分说地戴在了她的脖颈之上,项圈拉紧,轻微的窒息感随之而来,女子把她按倒在床,项圈另一端用短链扣在床头,她刚想爬起,就被拽了回去,
“夫人,张口。”另一人说,
一枚桃红的药丸抵在她唇上,她别过脸,被女子攥着下巴掰回,
“夫人若不愿咽下,我等可用温水融开,再用水囊送进去。”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酒酿抓住锁链,泄愤似的恨拽了几下,金属链扯的哗啦响,就听一人冷声道,“夫人,放手,否则我等便将您手腕也束起。”
“有病!”酒酿回骂,但她明白这两人不是说笑的,只好松开手,问,“这药丸是什么。”
“春泥散。”那人答,“用于调教营中女子之物。”
“营中女子…?”酒酿蹙眉喃喃,瞬间心尖一震,头皮发麻,
这两人皆是劲装打扮,说的营中…除了军营还能是什么…
沈渊是要用训军妓的法子教训她吗…
话说完,女子一把将药丸推进她口,掰高下巴逼她吞下,她咽喉不自觉地滚动了一圈,带着强烈催动效力的药丸就被吞进了腹中,
女吞下这等秽药,该失声大哭才对,可她却笑起来,放声大笑,笑的两名女子蹙起眉头,露出疑惑之色来,
“好…好…好极了,沈渊你行,你他妈真行!”她笑出了眼泪,手指死命抠着项圈,厉声喊道,“帮我告诉沈渊,告诉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让他去死…让他去死啊!!”
“帮我告诉他,告诉他最好弄死我,否则等这孽子出生,我定亲手掐死他!亲手掐死他!!”
两名女子虽说是军营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