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的花生酥,我昨天还去买的呢…就是那个包装没错…”小丫鬟有点被吓到,她是奉沈老爷的命照顾好叶夫人的,理应想着法子哄她开心,也不知道那句话说错了,让夫人这么生气,
眼看叶夫人脸上越发煞白,她慌了,忙问,“叶姑娘…您…您还好吗?要不要给您叫大夫啊?”
酒酿只觉耳畔嗡嗡响,那股不安越发涌现出来,压的她喘不过气,
不该是花生酥的…
舅母说东西是买给容儿吃的,可容儿一吃花生就起疹子,严重的时候甚至喉头会肿起,呼吸都困难,正因为这一点,容儿自己也会格外注意,
不该是花生酥…舅母在说谎,容儿一定出事了…
她遣走丫鬟,怔怔地往回走,刚要出门就被守门小厮给拦住,说沈老爷交代了,不让她出去。
她出不去,秦意的人也进不来,一时间陷入僵局,
可让她想不到的是,破局之日就在当晚,
夕阳暗了下去,整个沈府都蒙在一层脏兮兮的黄色当中,她刚从浴池出来就听见远处传来喧闹声,
回屋的路上见众人神情肃穆,有几个甚至发着抖,
“怎么了这是?”她叫住一队低头匆匆急走的小厮,问,“为何府里有御查司的侍卫?”
为首的小厮答道,“叶姑娘,都是老爷的意思,这还没完,晚些会有更多的侍卫进来”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她问,
小厮说,“具体不知,但街上多了很多穿软甲的士兵,还有人说在城外看见了骑马的士兵队伍,虽然不多,但还是怪吓人的”
酒酿心头一跳,问,“什么样的软甲?”
“皮革的,黑底红边。”
黑底红边,是禁军
禁军首领是谁来着
熟悉的名字跳进脑海,酒酿出了一身冷汗,
是李玄,
李玄到底要干嘛,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