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露白虽烈,但味道清香甘甜,即便第一次喝都极易下口,她还是想再喝点的,但酒杯已经被那人扔到了岸上,说好了让她随便喝,结果杯子都给她扔了。
放在以前这算不得什么,
可眼下居然起了性子,心里埋怨起沈渊来,
这也不全怪她,刚刚一番折腾没少让她吃苦头,她水性不好,水位漫过脖子就开始紧张,口鼻没过水面就感觉自己要憋死了,
说给那人听,那人兴致正旺,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反而压着她脖子往水里摁,快不行了才松开,
结束后她虽不悦,但也不敢对主子甩脸子,自顾自多喝了几杯总算觉得畅快些,结果杯子还被人给扔了,放谁身上不气。
气到心口闷,气到脸通红,唇微启,露出雪白的贝齿。
撩的沈渊兴致又起,不由分说,稍向前倾就把人压在了池子边,
酒酿反手去推,被攥住手腕抵心口,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炽热的,不甚温柔的吻给封了回去。
回去已是入夜,
酒酿的酒劲消了,冷风一吹更是清醒不少,
她一路低着头一言不发,直到铺床的时候都冷着脸。
“怎么了这是?是我没伺候好祖宗你?”沈渊蹙眉道,
他早看出了酒酿的不对劲,只觉姑娘家家就是事多,刚互通心意就甩脸子了,
可他最喜欢被喜欢的人甩脸子,
于是弯腰贴上,撒娇一般下巴抵在少女肩上,柔声道,“不气了,是哪里得罪了大少奶奶,我赔罪还不行?”
“不敢,老爷怎么会有错,有错的都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罢了。”
酒酿说着甩开身后人,闷头铺好了床,点好熏香,加上炭火,把窗子支开条缝隙,最后把茶炉备好,还去屋外吹灭了廊下灯笼,
故意磨蹭许久,想让沈渊先睡下,她也好得个清净,
看屋里灯火忽的下灭了,
酒酿这才从长椅上站起来,悄悄推开房门,
“啊——”少女短促叫出声,转瞬就被抓住手腕,一把带进男人怀里,“老爷你放开!”她恼道,
“不放!我们最好今晚就把事情说个清楚,否则谁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