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道,他目光被桌上的绣品吸引,拿起香囊看半天,结果给看笑了,“你绣的是黄毛驴子?怎么还两条腿站着呢?”
酒酿无言,忐忑的心情消了大半,“是金狐拜月…”她解释,
沈渊低笑出声,翻过香囊不去看它,呷了口茶压了压,这才继续道,
“…那斯惹了太多人,参他一个接一个的没完,半个朝堂都参了他,做官做到这份上,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把黄驴子绣完,挂床头应该能辟邪。”沈渊又道,
酒酿讪讪拿走香囊,握在手里说什么都不肯再给他看,
“那皇上怎么说?”宋絮问,
“还是准备重用。”沈渊回道,“皇上不是糊涂人,李玄和三皇子交好,应该是想用来制衡太子党,李家怕是要风光一段时日了。”
“一段时日…?”酒酿探头问,“您的意思是皇上会卸磨杀驴?”
沈渊故意看了看她手心,还挑了下眉,定是在想她绣的驴…啊不,狐狸,
她额角一跳,终于相信宋絮的话是真的了,她说沈渊孩子心性,当时打死都不信,今天短短几句话就暴露个彻底,
也不知道这人平时装正经装的有多累…
酒酿岔开话头,不想他再提绣品了,“李玄这人在还在李府的时候就这样,欺男霸女之事没少做,现在升官了,都敢当街杀人了…”
沈渊破天荒的跟着抱怨了句,“是有点怪癖在身上,黄花闺女不要,年纪小的不要,抢的都是有夫之妇,大着肚子的都照抢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