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叉,腰间系了个可爱的蝴蝶结,
蝴蝶结脱线了,本不可爱,但放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倒是很有风情。
“你是不是瘦了。”他蹙眉问道,
石台前的人没反应,突然顿了顿,回过头疑惑望着他,
“老爷说什么?”
他几步上前,不给反抗的机会,呼的把她圈怀里,双手撑在台面上,脸埋进肩窝。
怀里人僵住,轻轻发着抖,让他突然心疼起来,轻抚脸颊安抚着,勒住她的腰肢,用手臂环测,肯定道,
“是瘦了…”
罚她抄经书的时候随口提了句,不抄完不给吃的,说完也就忘了,没想到整整饿了她五天,
饿了这么久,除了肋骨有些硌人以外,消瘦的部分只有腰肢,该有肉的地方依旧好好的。
少女“唔”地忍不住挣扎,头深深垂下,细白的后颈彻底暴露,像任人宰割的小兽。
“嘘——不怕…”他低喃,“都要瘦没了…一摸全是骨头…”
酒酿被死死箍着,夹在台面和男人之间,
那人好像和她说了什么话,有气息喷洒在她右耳,但她听不到内容,
“…老爷说什么?”她问。
沈渊被三番五次地弄烦了,短暂的愧疚耗尽,马上就不耐烦起来,一把抓住少女后脑头发,逼她仰头,
少女骤然绷紧了身子,痛到倒吸一口凉气!
“问你明日想不想逛集市。”男人又问了遍,“是真聋了还是装傻?”
…
…
杏仁露糊了,
锅都烧了个洞,
放肆后的代价太惨烈,堂堂君子垂头丧气地重新切着杏仁碎,时不时看看天色,生怕让心上人等急了。
少女浑身斑驳,靠着石台坐地上,低着头,一件件穿回衣裳,直到系好衣带,才哑着嗓子开了口,
“以后说话麻烦老爷大声些,我聋了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