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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普照,李府深处的废弃小院里突然响起了孩童的嬉闹声,
声音来自两个小姑娘,个个都是粉雕玉琢的漂亮模样,一人身着粉蓝相间的轻纱苏绣长裙,一人穿着青色棉质丫鬟裙,
衣服虽天差地别,但两人头上都戴着支粉和田玉簪,一支荷叶莲蓬,另一支是荷花,是对簪,只不过拆开了,看起来是有意而为之的。
鸡毛毽子上下颠起落下,她们一个踢,一个数,
“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三十六!!”
“我赢啦我赢啦!”
酒酿拍着小手跳起来,“三十六,比你多五下,是我赢了!”
李犹撅起嘴,“再来!”
酒酿看了看天色,收起毽子拒绝道,“太晚了,你要是太晚回去会被老爷说的。”
“才不会!”李悠大声道,她看比踢毽子不成,指了指一边的井,“我们比胆量,敢不敢!”
她说着几步助跑上去,张开双臂,沿着一脚宽的井沿走了起来,
酒酿吓到脸色忽变,赶忙劝道,“悠悠,太危险了,下来吧,我不敢算我输”
李悠昂起下巴,“怕了吧!我就说我能赢你吧!”她说着就要跳下,刚曲膝,就看身形一晃,瞬间向后倒去!
“啊——”
她大叫着跌落进井里,酒酿撒腿就往井边跑!
还好是口半枯的井,不深,两人高,而且水位齐胸,不至于丧命,
李悠慌了,扯着嗓子开始哭,酒酿一边安慰一边去摇绳子,“不要怕,你站好了,我放绳子下来救你!”
哪知“哐当”一声,铁辘轳卡住了,绳子在半空停住,不上不下的,
她咬紧了牙,连拽带踹,小脸涨的通红,却一点不能转动转盘分毫,
突然,目光所及出现一块碎掉一小半的磨盘,她心里咯噔跳了下,一个大胆的主意蹦出了脑袋,
她挽起衣袖,从柴房拖出捆柴火架在井上,又拆出绳子,穿过磨盘中央,连滚带抱地抬上井沿,
“悠悠,你贴边站!我把磨盘放下来!”
李悠变成边哭边抽噎,但还是听话地贴边站,酒酿蹬着外面慢慢滑下沉重地石磨,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