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制流程。”
慕雪瑶的指尖划过屏幕：“如果您坚持破坏规则，我们有权启动违约条款。”
陈泽明的雪茄悬在半空，烟灰簌簌落在领带夹上，他当然没看过什么协议，以为花点钱就能当大爷。
“不过。”慕雪瑶突然笑了，像春日融雪，“如果陈先生愿意配合录制，我觉得导演可以在后期剪辑里给王小姐多些镜头。”她合上电脑，手上的镯子在桌边磕出清响。
“毕竟，节目火了，对你的公司宣传有好处，不是吗？”
……
三天后的户外录制现场，暴雨倾盆，按照流程，情侣们需要在野外搭帐篷，生火做饭。
王娜娜穿着十厘米的防水台高跟鞋，站在泥地里尖叫：“让我睡这种破帐篷？我要住五星级酒店。”
慕雪瑶正在教沈景睿打绳结，指尖在尼龙绳上翻飞，她抬头看见王娜娜把工作人员递来的帐篷甩进泥坑。
陈泽明坐在越野车里看戏，车窗摇下一半，露出半张油腻的脸。
“景睿。”她突然说，“去把导演叫过来。”声音里没有温度，沈景睿心头一跳，知道她隐忍的极限到了。
当导演顶着雨跑过来时，慕雪瑶已经站在摄像机前，她没打伞，发丝贴在额角，米色风衣被雨水浸透，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披着战袍的女王。
“各位观众。”她对着镜头微笑，眼神却狠得可怕，“接下来可能会有一段突发状况，我想请大家看看，资本到底该如何尊重节目规则。”
王娜娜还在骂骂咧咧，没注意到慕雪瑶已经走到她面前。
“王小姐。”慕雪瑶的声音盖过了淅淅沥沥的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