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暗含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王娜娜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女人说话的腔调让她想起那些在奢侈品店对她翻白眼的柜姐。
“你算哪根葱？”王娜娜往前半步，香水味里混着廉价酒精的气息，“信不信我让导演把你塞进冷水池里清醒清醒？”
烤箱“叮”的医生发出提示音，沈景睿转身取出烤好的戚风蛋糕，盘子与操作台碰撞的脆响声里，慕雪瑶的笑容终于冷了下来。
“王小姐，如果你不想配合录制，你可以现在就走。”
慕雪瑶话刚说完，旁边的导演就宣布让大家休息一下。
录制间隙的化妆间里，慕雪瑶对着镜子补妆，粉饼刷在脸颊上轻轻打圈。
沈景睿倚靠在门框上，手机屏幕印出陈泽明的资料：泽明建材的暴发户，靠外挂靠国企拿到工程起家，最近半年疯狂投资综艺试图洗白身份。
“陈泽明到现场了。”他低声说，视线扫过镜子里慕雪瑶突然绷紧的后颈，“带着四个穿西装的保镖，活像港片里的黑 帮老大。”
化妆间的门被粗鲁的推开，王娜娜顶着花雕的睫毛膏扑过来。看见慕雪瑶的瞬间尖叫着扑过来，她的指甲在慕雪瑶手臂上发出红痕。
“我让阿明弄死你。”
慕雪瑶稳稳地坐着，任由化妆师清理伤口，陈泽明的啤酒肚先挤 进房间，西装纽扣几乎要被撑 开，脖子上的金链子在空调风中晃荡。
“宝贝别怕。”他拍着王娜娜的背，小眼睛在慕雪瑶身上打转，“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老公给你出气。”
沈景睿往前一步，挡住陈泽明的视线。
“陈先生。”他的声音像冰块一般，“这是节目组的录制现场，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去会议室谈。”
会议室里，导演的保温杯在桌上投下阴影，陈泽明翘着二郎腿，皮鞋底的泥蹭在真皮沙发上：
“我投了八百万，可不是来看看你们耍大牌的。”涛涛出雪茄，火苗在防风打火机里跳动。
“让那个姓慕的给娜娜道歉，不然……”
“不然怎样？”慕雪瑶终于开口，从手袋里取出平板电脑，“陈先生看过我们的投资协议吗？里面明确写着，投资方布的干涉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