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除她之外，整个人间值得黛发女子忌惮的，确有几人，但不包括眼前这个陌生的老者。
“柳如烟，你的确很强，能与小姐交手，但在这方魔门世界中，你未必是我对手。”
鲲师摇头一笑，忽然转头看向叶枭，“小主人，要活的还是死的？”
“活的。”
叶枭神色温和，一位帝境生灵，在这人间之地已经是真正的至高无上。
如今她现身荒界，被压制了修为帝机，正是叶枭擒获她最好的机会。
况且，这柳如烟很可能是叶凡背后的那位神秘师尊。
只要叶枭能将她搞定，就能以此拿捏叶凡道心，肆意玩弄这位叶家真龙。
愚蠢的弟弟，憎恨我吧，桀桀桀。
“哼。”
闻言，柳如烟冷哼一声，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迈动间，露出大片惊人的雪白。
她本就是先天生灵，身材要比寻常人族女子高挑许多。
尤其是那一双完美无暇的玉腿，比寻常天命之子的命都要长一些，细腻白皙，浑圆挺拔。
“嗡。”
鲲师眸光冷冽，手指轻弹。
顿时间，一根根金色的翎羽贯穿虚空，神霞璀璨，将天地撕裂。
柳如烟黛眉轻蹙，天灵盖处灵辉交织。
而那一尊青铜古灯再度显化虚空，垂落下一缕缕青色的光晕。
“铛铛！”
两道攻势碰撞的一刹，此地顿时爆发出可怖的辉光，足以将域外星辰破灭。
随着鲲师一步踏出，脚下忽然有大浪滔天，浩荡无尽。
每一朵浪潮，都像是一方大世过往，逐渐将柳如烟身影淹没。
唯独那一盏青灯，虽然摇摇欲坠，却始终绽放着氤氲朦胧的辉光，将黑暗驱散，万古不灭。
两尊无比伟岸的身影，矗立在无尽的符纹道韵之中。
随着他们每一次出手，此处虚空都在破灭、重衍，无比震撼。
“这就是帝境强者的力量么…”
叶枭眸光清冽，静静地看着头顶的一幕。
从鲲师口中，他大概听出，柳如烟曾被自己的母亲镇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