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纷纷老实起来。
如今，整个江南武林，已可说是杨天行的一言堂。
他谢东山这个代言人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容不得他不兴奋。
“建康城中那些人，也都处理干净了？”杨天行转头看向韩擒虎，语调依旧平静。
“回杨天师，都已处理妥当，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韩擒虎连忙答道，语气恭敬。
他早意识到杨天行不同寻常，也算最早选择了真正臣服、跟随杨天行的几人之一，如今更是对他敬畏有加。
“只是……”
说到这里，他略微一顿，似是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只是什么？”
杨天行眉头微皱，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满。
他其实已经猜到有事，这二人若是顺利，应该在今早就会来拜见他，而不是如今已近入夜。
韩擒虎心头一凛，连忙说道：“只是那卫家大公子卫渊，并不在城中，我等派人调查，发现他应该是逃去了江北，可能投奔了吴九鼎。”
“杨天师，还有一事……”谢东山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心虚，“卫家在江州剩下的旁支，也被人灭门了，连仆役在内，无一活口。”
“如今江湖上都在传，是杨天师您下令，派人动的手……”
他偷偷观察着杨天行的表情，见他面色沉了几分，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杨天师，此事与我无关啊！”
谢东山不等杨天行责问，便急切道：“我就算再大胆，也不敢没有您的命令，就私自做出这等事来啊！”
“那卫家在江州被灭门，一定是那吴九鼎那老贼干的！他这是栽赃嫁祸，想要败坏您的名声！”
一旁的韩擒虎也帮着解释道：“杨天师，谢小侯爷所言极是。”
“我等路上多番商讨，认为只有这个可能性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