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中。
\"不——!\"宇文烨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扑倒在儿子逐渐冰冷的尸身上。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家主此刻浑身颤抖,十指深深抠进青玉地砖的缝隙,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滚烫的泪水砸在儿子惨白的脸上,却再也唤不醒那双永远闭上的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宇文烨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老祖,\"拓儿他只是年少轻狂啊\"
宇文晨鸣漠然俯视着痛不欲生的宇文烨,龙头拐杖轻轻点地:“怎么,心痛了?\"
苍老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讥诮,\"等忘忧酒馆踏平宇文家时,你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
宇文家众人看见这一幕后,纷纷低下了高傲的头颅,生怕下一个倒下的会是自己。
宇文晨鸣目光冷冽的环视着祖堂内的众长老,声音如万年冰窟一般在其耳畔炸响:“这些年,我将权利全部下放与尔等。可你们又做了什么?不思进取也就罢了,简直是胡作非为。”
说着,宇文晨鸣的龙头拐杖指向了宇文烨,冷声斥责道:“看看,这就是你们培养出来的家族少主,未来宇文家希望?”
大长老浑身微颤的看向宇文晨鸣,颤声道:“老祖,宇文遂身为大长老,未能尽到监督之责,罪该万死。”
宇文晨鸣沉默片刻,随后长叹一声:\"罢了或许这就是宇文家的命中该有此劫吧。\"
他顿了顿,目光看向屋外的天际,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能否保住宇文家万年基业就看那位肯不肯高抬贵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