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只是罚了灵石。
反倒是戊辰,不仅被罚了灵石,还被他们关到思过崖关了一天。
那他们岂不是罚错了人。
玄清感慨了一句:“你和启辰兄有七分相似,性子倒是一如既往的倔。”
玄清说话之后又拍了拍寂岑的肩膀:“好好干!”
寂岑:“……”
等到玄清走了之后,戊申对寂岑道:“行啊!兄弟,你怎么不说你和宗主还有这层关系呢?我刚刚都担心死了。”
寂岑:“我也是刚刚知道。”
而且现在戊辰本人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
戊申无所谓道:“苟富贵,勿相忘,这次你可是在众人面前都出了风头,以后可别忘了你哥哥我啊!”
寂岑将视线转到命牌身上。
对众人道:“我今天还没有巡逻盘点命牌。”
刚刚布置完阵法的戊子沉默了一会儿,又想起刚刚玄清所说的话之后叹了一口气。
要不是他和宗主有几分关系,谁会惯着她啊!
戊子咬牙切齿地拿出一块令牌:“凭借这个令牌你可以在穿过阵法。用完之后即刻还我。”
戊辰点点头:“多谢师兄!”
戊子给了寂岑一个还算识相点眼神,就带着众人走了。
寂岑则是又看了看外面没有用盒子锁的命牌。这些命牌都是杂役弟子的命牌,没有用盒子锁着,能够清楚得看到命牌上面众杂役弟子的名字。
寂岑找了两圈,愣是没有找到自己的名字。
寂岑眼神暗了暗,难道是上次提出来要自请离宗之后,玄清还专门把他的命牌藏起来了不成。
玄清道应该没那么闲吧!
寂岑又将目光挪向盒子里面锁着的命牌。
每个木质的盒子上面都带有灵锁,每个灵锁上面都连通着自毁装置。
要是强制打开灵锁,里面的命牌自毁,弟子就会被反噬深受重伤,但是命牌也会随之销毁。
寂岑趁着四处无人,直接划破手指,以血为引。
寂岑根据血丝所引的地方,看到了高在台上的命牌和台下随意放着的命牌。
她竟然有两个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