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的巨旗幡,与林惊羽合力深深插入泥土中。
二人运起灵力,总算将它安置在正中央石台上,一时间红绸迎风招展,大旗在半空翻飞,看起来好不威风气派。
远处的清衡正与药无尘并肩而立。
清衡心情大好,特地拉上药老与他一同监工。
看见远方叶辰与林惊羽主动帮忙,嘴角露出一丝欣慰笑意。
“你看,那叶、林两个小子不也在为秦越的欢迎仪式卖力出力?传闻说他们和秦越矛盾多深,这会儿都主动来帮忙,还如此积极。”
“毕竟同宗之间都有矛盾,但面对外敌时大家都是一致对外的好同门。”
“这就是宗门的归属感,同门间的情谊,宗门的凝聚力量啊。”
一旁的药无尘听着清衡自我陶醉的话、摸着胡须,目光透着些许深沉地不置可否。
他也执掌过一宗门,了解不到最后关头,永远无法知道人内心真面目。
当年正是他最信任的一个徒儿,毁去护宗大阵,药王宗才崩溃得那么快……
药无尘内心暗道:“未必吧,谁知他们心底怎么想?”
他虽与叶辰无直接接触,但凭借着数百年来的人生阅历,被他看好之人所厌恶的人,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
百年来几乎没例外,只是他对叶辰了解也不深,不好反驳评判什么。
在南山门忙碌了半天的叶辰抬眼看四周,心中觉得愈发不对劲?
办个葬礼整这么喜庆干什么?
又是红又是紫的?
南山门入口处,铺的是红毯,山门悬的是大红绸花,周遭彩旗鼓乐也一应俱全,甚至在角落还摆放数口盛着灵药、灵丹的玉盘。
他心中疑窦顿生,这完全不像是哀礼,反而是喜礼。
叶辰轻拧眉头,拍了拍还在奋力干活的林惊羽:“别干了,别干了。你瞅瞅这场地布置的,你确定这是给秦越办的葬礼?”
林惊羽此时认真看了周遭场地布局,“哇擦,怎么死个人也搞这么喜庆?我记得宗门中没这传统啊!”
“你个蠢货,这压根就不是葬礼!秦越他到底死没死?”,叶辰恼羞成怒地拍了下林惊羽后脑。
林惊羽抱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