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原。
毕竟他确实与无极子这个马甲相识,不免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但李长观怒不可遏,却着实让人猜不透了。
愤青么?
昭红睇靠在他身后,感受着此时他起伏不定的急促呼吸,不由心中一凛。
“你要干嘛,李长观!”
“冷静下!!”
“我冷静不下来,堂堂武道名门正派的法和寺,竟不顾众多同道生死,毅然决然对自己人下手,哪还有一点龙头门派的样子?!”
“置万黎苍生于不顾,置同道于不仁不义!”
从客观角度上来说,当一个人理想化过于严重,脱离了现实。
他的欲望就会错位,产生一种生理或者是心理,或者是自我价值实现的一种满足感。
但从主观上讲,他李长观,就是这样的李长观。
昭红睇试着安慰:“你先别急,兴许那人没准有什么办法”
说完她自己都不太相信。
那可是一百零八名罗汉,清一色的炼皮武者。
纵使是地关气劲武者都自顾不暇,更何况还有一名玄冲武者掠阵。
纵使对上玄冲,都能稳压。
邢悦儿与王龙师徒二人却是没其他人那般心思,两人手握长枪,将枪头抡的急转。
大片白骨尸群,尚未接触,便已然成为碎渣。
“师父,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
“就是中间那个老道的下场!”
“奥,那能怎么看?”
“必死无疑,纵使是为师都不敢入阵,更何况那老道呢?”
说着,邢悦儿叹了口气,似在惋惜。
就在众人心情各异之时,忽听一声厉喝传来,众人目光循声望去。
但见许瑞年真气劲力鼓荡袖袍,双手一扯,嗤的一响,身上的道袍陡然被他撕下,抛飞悬挂于头顶。
嘭嘭嘭!
一百零八棍棒落于鼓荡的衣袍之上,宛若打到一团棉花般,虽然卸去不少力道,但势头仍不曾停下。
许瑞年并不慌张,相比来说,这可比帝山地底深处的东西,更好应对。
他从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