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鼻小吏被吓得一跳,还以为魏大人发现了他的小心思,这要是被知道,不得扒了他的皮。
他连忙埋低身子,恭声道:
“大人,有何吩咐?”
“派人手留意许府的动静。”
“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汇报。”
“对了,最好是派遣炼皮境圆满武者。”
“是。”聪明如他,并未多问。
像他们这般小人物,知道的越少才是越好。
上司吩咐什么,只管做就是了。
魏忠廷嘴角一勾,心中暗忖:
“虽然此子并未有什么太大值得怀疑的点。”
“但今晚发生的一切未免来的太巧了些。”
“先是白莲作乱,后是贼人闯入镇抚司行凶,最后又在这座府邸寻到了白莲贼的记事本。”
要说这其中没有关联,显然说不过去。
他摸了摸下巴,接着想道:
“也不知那个气劲武者,与这个许府公子又是何等关系?”
“或者没有关联,只是单纯碰巧。”
至于两者之间系同一人,被他迅速否定掉了。
他从刚才就暗中试探过,那许府公子是实打实的筋脉境武者,绝非气劲武者。
他对此无比确信!
虽然他平日有些许自负,自认实力高强。
但他对分辨一个地关武者和人关武者的区别,还是拎得清楚的。
至于为何现在不动,自然是放长线钓大鱼。
如果这许府公子有任何异动,那必然有问题。
借此他好顺藤摸瓜,将背后之人揪出来。
这般想着,身上的罩袍随风飘动,他轻声呢喃:
“不管谁要借刀杀人也好,还是将水搅混也罢。”
“我镇抚司这把刀你握不住,水潭也搅不得。”
“白莲匪要剿,你这条大鱼我也要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