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帅皱了皱眉头,脸色微微一沉,“哼,他犯下的事,可不小。怎能轻易饶恕?” 他的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严良辉心中一紧,却没有退缩,继续说道:“老帅,沈丘家中尚有老母,若他一直被关押,老人家无人照料,实在可怜。还望老帅念在这一点上,从轻发落。”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眼神中满是焦急 。
严良辉见老帅态度冷淡,心愈发揪紧,他微微向前凑近一步,双手不自觉地比划着,言辞愈发恳切,“老帅,您是不知道,我那女儿严婷婷在沈家过得苦啊!自从她嫁入沈家,沈家便灾祸不断,她整日提心吊胆。沈丘本就能力有限,还一心想着钻营,如今更是身陷囹圄。沈家的产业也因经营不善,濒临破产,老夫人整日以泪洗面,家中一片惨淡。” 严良辉眼中满是忧虑,声音也微微颤抖,试图以此唤起老帅心底的同情。?
老帅听完,眉头拧成了个疙瘩,目光望向远处,陷入沉思。许久,他微微叹了口气,“罢了,随我来。” 说罢,转身迈步,带着严良辉朝着病房走去。?
病房的门缓缓推开,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严良辉抬眼望去,只见萧凛面色如纸般苍白,毫无血色,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他身上多处缠着厚厚的绷带,有的地方还隐隐渗出血迹,那憔悴不堪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不禁心头一紧。严良辉见状,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双眼瞬间瞪大,满是震惊与不忍。“这…… 这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他喃喃自语,心中暗自思忖,何孝鹏小小年纪,怎会如此心狠手辣,做出这般令人发指的恶劣之事。?
老帅背着手,神色凝重,在病房里缓缓踱步,每一步都似踏在人心上。这时,萧逸康从一旁的椅子上站起身,他满脸怒容,双眼瞪着严良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你还有脸来求情!” 萧逸康声音中带着愤怒与不屑,“我儿子被折磨成这副模样,都是沈家那帮人干的好事!”?
严良辉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此刻说什么都可能火上浇油,但他又不能轻易放弃。“萧先生,我知道沈家有错在先,可沈丘毕竟是我女婿,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深陷困境。” 严良辉声音放低,带着一丝无奈与哀求。?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