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更可怕的,才刚刚开始。
肖松欣的话音刚落,空气瞬间凝固。
陆闻风的眼神微微一沉,原本冷静如水的面容,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他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肖松欣,仿佛在琢磨着什么。
肖松欣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似乎在享受挑衅成功的快感。她继续断断续续地挤出几句刺耳的话:“你……不过就是个可怜人……连个女人的心……都抓不住……”
话还未说完,刘副官怒不可遏,上前就是一巴掌扇在肖松欣脸上,声音脆响,在空旷的废弃工厂里回荡不止。
“闭上你的臭嘴!”刘副官咬牙低吼,随即抓起旁边一块脏布,毫不客气地塞进肖松欣的嘴里,将她的声音生生堵住。
肖松欣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眼中依旧带着不屈与挑衅。
陆闻风依旧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如海,仿佛那些话根本没能激起他的情绪波澜。他缓缓走近,低头看着肖松欣,声音冷得像冰渣子:“你以为我在意你的废话?”
他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而寒冷:“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救命恩人,从你露出第一丝贪婪的时候,我就明白了。”
肖松欣听着,瞳孔猛然收缩,挣扎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似乎意识到,自己所谓的挑衅,不过是徒劳。
陆闻风直起身,收敛了所有情绪,只留下一句话:“你唯一的价值,就是痛着、活着,把你父亲的罪孽一笔笔偿还。”
说罢,他转身离开,步伐坚定而冷酷,仿佛从未被那所谓的“救命之恩”所束缚。
谭红梅醒来后,整个人神情恍惚,脸色惨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她猛地抓住肖志祥的手,声音颤抖:“志祥,快,快带我去太平间……我得亲眼看看……是不是松欣……”
肖志祥心如刀绞,脸色阴沉,嘴唇抖了抖,却没有说出半个字。
他知道,逃避不了。
两人匆匆赶往太平间,谭红梅的步伐踉跄,几次差点摔倒,肖志祥不得不扶着她,心里却是一阵阵发冷。
到了太平间门口,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混着消毒水的味道,令人窒息。
工作人员拉开白布